鹤见(高三失踪)

直接叫鹤就好了
innerID:鹤兮
淡圈ing.
三次忙,勿扰
这是一只时常失踪的鸽子
缘更,更完消失
写什么全凭灵感脑洞

【织太】落雨

OOC预警

自设预警

本文文风有点奇奇怪怪

刀子预警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阴云笼罩,瓢泼大雨洒落,雨珠在地面打落一朵朵泛灰的花。


也不完全是灰色的,偶有几处也会开出漂亮的红。


一个有着赤铜红发的男人略显狼狈的从雨中跑过,积水打湿了他的裤脚,事实上,他的衣裳可以说已经湿透了。


‘他这是要去哪,怎么这么急?’撑伞的路人生出疑惑,很快又抛之脑后。


说实话,这是个好问题,那为什么他这么急?

可能是要去见什么吧。


他行色匆匆,就这么向某个方向前行,但到底是去哪呢?


他眼中带了些茫然,是啊,要去哪儿?


忽的,一个莫名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中:


去Lupin吧……


‘Lupin,’他想,‘那或许是个很特别的地方吧。’


靠着一个名字,与或许是命运指引般的东西,他穿过巷陌重重,绕过柳杨纷纷,最终停在了一扇木门前。


说实话,这可真不容易。


大雨还在下着,丝毫没有放晴的意味,甚至隐隐有些变大。他站在门前,站在雨中,迟疑不决。


“吱呀——”


略显暗沉的木门被推开,带出古典的爵士乐,一点点酒香,干燥温暖,扑面而来的古旧时光,与不知何方的泛黄记忆。


是推开一扇酒馆的门,还是推开了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?


他毫不犹豫的走下作响的楼梯,踏入幽幽昏暗暖光。


靠里的座椅上是一位青年,黑发鸢眼,他轻敲酒杯,抬头笑了笑。


“呀,织田作,今天来这么早啊。”


‘我叫织田作。’他想,又如是下意识般点点头,坐到青年旁边的位置。


‘我是织田作……’


他,或是说织田作,很顺手的拿过吧台上一杯威士忌。


酒吧的有些狭小,墙壁与柱子泛着经年累月的黑,那是被熏染出的痕迹,爵士乐依旧低吟离别,架上一瓶瓶酒闪着微芒。


“只有我们两个吗?”织田作问了出来。


“当然——”他如此说着又马上改口,“不是。”


“安吾还没来呢。”他是笑着的,这笑在光里,莫名镀上层神秘的意味。


‘安吾……’


‘是朋友吗……’


“你们真是的……”边上多出了一个身影,同样一头黑发,带着圆眼镜,嘴边有颗痣,他拿起杯子,里边看上去像是番茄汁。


‘那是,安吾。’


织田作很自然的对上了名字,‘那么,他是谁?’


边上坐着的两人一人絮絮叨叨的说,一人不时吐槽着,织田作望着酒杯,突然开口:


“你是谁?”


‘告诉我吧,你是谁?’


“我是异能特务科成员坂口安吾。”


“我,我嘛?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哦。”


他们同时看向他,平淡的回答着。


‘那……我呢?’织田作眨了眨眼,‘我又是谁?’


属实是稀奇,有人不知道自己是谁。


“织田作就是织田作啦。”青年撒娇一般拖着尾音。


织田作突然很想问,那织田作是谁,但最终说出口的却是一句:“不是下雨了吗?”


是啊,下雨了。


织田作站起来,没有人说话,只有一种奇特的,酝酿于沉寂的气氛悄然蔓延开来。


“啊,织田作,你该走了。”青年突兀的开口。


“去哪?”


他低头似是笑了笑。


“雨下大了啊,织田作,那可是很难受的。”


很难受啊,那种粘连的黏腻,真是……令人厌恶。


织田作又踏入雨幕,干燥的衣裳被迅速打湿,贴上皮肤,带来种无端的郁闷。


‘去哪……’


他再次漫无目的的奔跑,直到一只被淋湿的垂翼飞鸟坠于眼前。


“滴答、滴答。”


很难分清那到底是什么滴落的声音,是连绵的雨水,还是开出的红调的花。


‘啊啊,是他——’


他叫不出他的名字。


记忆模糊而又清晰,只能看见他纤长颤动的睫毛,带上祈求的瞳眸,还有——举起一支枪的手。


‘那是谁的手……’


嘛,这或许就是可笑的自欺欺人罢。


他一向平稳的脚步多出了杂乱,顾不得多少便直接奔过去,脚下踩上了熟悉的粘稠液体,它们正被灰色的雨稀释。


它们在变成灰色。


他半跪在仿若犹有余温的血泊里,用许是最温柔的动作和力度,轻轻的将这只鸟拢在怀里,他靠着他的心脏,倚着他的身躯,半阖着眼,灵魂的闪光熠熠印在他眸里——那是不属人间的夕阳。


他有些怔愣的望着那抹瑰丽的鸢色,死寂糜丽,透出枯败到极致的生机盎然。


不得不说,那是很美的眼睛。


“织田作……”


“活着的……太好了……”


他彻底阖上了眼。


他,织田作,他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,大雨倾盆而下,带走的是生命的温度与重量,溅起半透明的灰红雨花,一朵朵——是很好的送葬礼。


织田作还在那,高楼漆黑森冷的阴影覆盖在他身上。


唔,自欺欺人可不是什么优良品质,更不是什么传统美德。


不是知道么,港口黑手党的楼很高很高啊……


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根本就保留不了全尸哦,更别提什么还有口气了——要如此,那还真是世界奇迹啊。


怀中人消失了,他一点点溶成细碎晶亮的轻盈光点,逆着满世界的沉沉雨雾而上。


雨未停,还是那般模样,似是不愿提起压压层云后的薄暮夕光。


哈,到头来还不是如此。


何为真何为假——或为真皆为假。


他死那天……


晚霞可是很好看的。


花谢了,铅沉的灰消失。


他睁开眼,满目艳艳红霞垂落晚阳。


“下雨了啊……”


“嗯?织田先生你说什么?”一旁的同事仅听见个“雨”字。


“不,没什么。”


‘就是这雨下的太大了点啊……’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织田作之助:我不是织田作,我是……织田,织田作之助。


织田作之助:毕竟我没有太宰治不是么。(笑)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  他于瓢泼大雨中拥抱他尚有余温的尸体,艳红的鲜血也就这么染在身上。

  你迷茫,惶恐,自我安慰着这流失的温度不过是因为这落雨。

  他死了,他死了,他没死,他没死……

  啊,但从那样的高度落下来…

  根本就保留不了全尸啊。

  你连拥抱他空荡的躯壳都做不到。

  一地残阳似血,是破碎的红。

  你猜猜,他死前是怎么想的?

  “真好啊…织田作,你活下来了……”

  “果然,认识我……只会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。”

  “织田作…织田作……好好,活下去啊……”

  他发自内心的认为——呀,我可真是幸运啊

  你只能遗憾逝者的离去,因为你并不存在于他的过去啊。

  构成这个太宰治的是织田作,但……

  那是你吗?

  不不不,那根本不是你,那只是与你相似,

  而又完全不同的人啊。

  毕竟,他和太宰治是朋友,不是吗?

  唔,但你不是诶。

  你们,完完全全的,是敌人呢。

  还有……

  今天夕阳很好看,

  没下雨呢。











The End.







一个在首领宰跳楼后突然得到主世界自己记忆的织田作之助。


是梦?幻觉?还是臆想?


简单来讲上边发生的基本全是假的,是基于主世界记忆(lupin)和if世界记忆(跳楼)所构造出的虚假的景象——有点像他的愿望(和主世界一样与友人们在lupin喝酒,听到太宰治的遗言之类的东西)


他是“织田作”时太宰治就是无名的他——因为他并没有织田作


没有太宰治叫他织田作时他就是他——因为他本来就没有太宰治



可恶,一写到织太就想发刀,下次一定要搞个存活HE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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